庄国卫
（盐城师范学院 外语系 ， 江苏 盐城 224002）
摘 要：语言是文化的载体，文化词又是语言的精华，具有强烈的文化特色。中英文中大量文化词都用动物作喻体。本文对这类动物文化词中英文文化意象作一比较，并从翻译目的论的角度，对如何处理动物文化词翻译中的喻体意象进行探讨。
关键词：动物文化词;目的论；意象；翻译
一、引言
文化是一个包罗万象的概念。文化人类学之父爱德华•泰勒认为：“文化是一种复杂的整体，其中包括知识，信仰、艺术、道德、法律、习俗以及人们作为社会成员而获得的一切能力和习惯”（Edward Burnett Tylor, 1871）。[1]语言作为文化的组成部分，在文化中起着重要的作用，语言是文化的载体。文化词是语言的精华，它所承载的文化信息特别集中，并且带有强烈的民族文化特色。动物，由于跟人类生活休戚相关，被大量作为喻体运用在中英文化词中。著名翻译家奈达（Nida）把翻译中涉及的文化因素划分为五类：生态；物质；社会；观念以及语言（原文为：“ (1) ecological culture; (2) material culture; (3) social culture; (4) conceptual culture; (5) linguistic culture.”）[2]。由于中英地理位置、历史背景等诸多因素的不同，动物文化词虽然喻义大部分一致，但意象总有些偏差，有些动物在中英文中是张冠李戴，有些是貌似对等，实质意义却截然相反，这是中英两种文化差异在语言上的反映。王佐良曾说过：“不了解语言当中的社会文化，谁也无法真正掌握语言”。[3]Nida与Reyburn(1981)也曾说过：“In fact, difficulties arising out of differences of culture constitute the most serious problems for translators and have produced the most far-reaching misunderstandings among readers”。[4]因此，对中英文动物文化词喻体意象进行比较并作恰当的处理，对跨文化交际的成功显然尤为重要，它也是动物文化词翻译成功与否的决定因素。
二、目的论理论概述
目的论是德国的功能翻译理论的核心内容。德国的功能翻译理论始于20 世纪70 年代,代表人物有该理论创始人赖斯( K. Reiss) 、赖斯的学生威密尔( H.J . Vermeer) ,以及进一步发展了该理论的学者曼塔利(J .H. Manttari) 和诺德(C. Nord) 等。其中,威密尔在20 世纪70 年代年前提出的翻译的目的论( Skopostheorie) ,是功能派的奠基理论[5]。翻译目的论（Skopostheory）其理论包括三个法则：目的法则、连贯法则和忠实法则，其中目的法则为翻译过程中的第一法则。它们的关系是:忠实性法则—从属于→连贯性法则—从属于→目的法则。翻译目的论注重的不是译文与原文是否对等或译文是否“完美”，而是强调译文应该在分析原文基础上，以译文预期功能为目的，选择最佳处理方法，即针对特定翻译目的选择特定的翻译方法或策略。目的论将翻译定义为一种有目的的行为，而评价一个译文是否成功，则看它是否达到其预期的目的。
诺德（Nord）是德国功能派翻译理论代表人物，诺德认为：翻译应有具体的要求（translation brief ），明确的翻译要求有助于产生好的作品。翻译要求具体包括译文的功能、接受者、译文接收时间和地点、媒介以及翻译的动机或原因等[6](p.60。她认为文本功能应该有四种，即所指功能、表达功能、呼唤功能和寒暄功能。[6](p.41)根据不同的交际目的，可采用不同的交际策略：一种是以原文文化为中心的纪实翻译（documentary translation），根据译文再现原文的程度，还可分为逐字对译、字面翻译、注释翻译、和异化翻译；另一种是以译文文化为中心的工具翻译（instrumental translation），包括等功能翻译、异功能翻译、和类体裁翻译[6](p.51)。根据诺德的观点，翻译应有具体的翻译要求，翻译策略的选择取决于交际的目的。该理论解放了我们思想，不再纠缠于所谓的“信、达、雅”，“传神”以及“化境”，不再仅仅局限于讨论原文与译文之间纯语言层面的所谓“对等”，而是多层次、广视角、全方位地考察翻译活动。
三、中英动物文化词文化意象比较
文学家理查兹（I.A.Richard）1936年提出相互作用理论。他指出当人们使用隐喻时，把表示两个不同事物的思想放在一起，这两个思想活跃地相互作用，其结果就是隐喻的意义，即两个概念相互作用构成隐喻。理查兹认为隐喻由主体或要旨（tenor）和喻体或途径（vehicle）两项构成，两概念互相作用，激活（activating）日常观念联想系统(a system of associated common places)[7]。动物文化词中动物作为喻体通过“相似联想”（association of similarity）对本体进行描述，这种“相似联想”在中英动物文化词中基本是类似的，正如奈达所言:“不同文化的人们所具有共性远远大于将他们区分开来的个性”。[8]然而文化差异无处不在，即使是相同的动物，“相似联想”也发生偏差，导致文化意象的不同。文化意象(又称形象) 是一种文化符号,是各个民族的智慧和历史文化的结晶,其中相当一部分文化意象还与各个民族的传说及其初民时期的图腾崇拜有密切的关系[9]。文化意象是构成一个民族语言与文化的重要组成部分[10]。下列将从三个方面对中英动物文化词的文化意象作一比较。
3.1喻体、喻义、文化意象完全对等
我们以狐狸（Fox）为例。中英文里都表示狡诈，有贬意。中文有狐假虎威、狐群狗党、狐狸尾巴、狐疑不决；英语有a wise fox will never rob his neighbor’s hen roost; if you deal with a fox, think of his tricks; the fox is known by his brush; the fox may grow grey, but never good; when the fox preaches, then beware your geese; foxes prey furthest from their earths都反映了狐狸狡猾、多虑、虚伪,所以当汉英不约而同地形容某人为狐狸（he is a fox）时，我们对此人的为人应该是一目了然。
3.2喻体相同，喻义不同，文化意象不对等
动物文化词中文化意象完全相同毕竟不多，大部分文化词中动物的喻义是有差别的，下面分两方面进行分析。
3.2.1英文喻义为褒，中文喻义为中性，甚至贬意
最典型是狗。中文中一般不称呼某人为狗，因为大部分带狗的文化词都带有贬义，比如狗嘴里吐不出象牙、狗仗人势、狗急跳墙、狗眼看人低、狗改不了吃屎。而英语国家中把人称呼成狗很正常，因为狗是伙伴、友谊的象征，所以可以称某人为a luck dog；说某人水性好称之谓a wet dog; 浪荡子被称为an alley dog；身处要职人物称之为top dog；形容某人非常高兴可以说a dog with two fails。另外在英语中有好多带狗的谚语，都不带贬意：lead a dog’s life; dog does not eat dog; a good dog deserves a good bone; a barking dog is better than a sleeping lion; a living dog is better than a dead lion; a scalded dog think cold water hot; dogs that put up many hares kill none。 谈到人言可畏，英文有give a dog name and hang him; 英语中还有help a lame dog over a stile, 与中文中的痛打落水狗意境截然相反。中文的“挂羊头，卖狗肉”不能直译，可以意译为“cry up wine but sell vinegar”因为英语国家一般不吃狗肉，而且对吃狗肉习惯非常不解，在美国洛杉机就曾有动物保护团体抗议中国餐厅卖狗肉。另一方面，受到英美国家爱狗成风的影响，现在中国越来越多的人把狗当作宠物，而不是看家的工具，但是由于多少年来的文化词已根深蒂固，狗在语言中的寓意要彻底翻身，还是遥遥无期。
另外一些动物，中文有不好的寓意，英文却没有，甚至形象高大，像猫头鹰owl，中文中“夜猫子进宅”，是为凶兆象征，令人不寒而栗；英文中owl是智慧的象征，有文化词“as wise as an owl”为证；另一个比较典型的动物是乌龟与王八，中文是骂人话，属禁忌语，英文无此含义，只是一个动作比较慢的动物。
3.2.2中文喻义褒意，英文喻义中性甚至贬意。
蝙蝠：蝙蝠中的“蝠”字因与“福”谐音而且形似，故蝙蝠是幸福吉祥的象征。习语“蝠鹿”谐音“福禄”，是好运、幸福、财运、地位的象征。英文中强调了“瞎眼”特征，产生了有贬意的习语：as blind as a bat; as crazy as a bat; have bats in the belfry;又因其夜间出动，面貌眦牙裂嘴，叫声异怪可怖，身为哺乳动物，却有翅膀，鸟不像鸟，兽不像兽，常与传说中的吸血鬼联系在一起，有吸血蝙蝠（vampire bat） 之称。
海燕：中文中暴风雨中的海燕，是不畏难险，迎难而上勇敢者象征，英文中的stormy petrel却是个惹事生非并以此为乐的家伙。
喜鹊：中文代表喜事，英语是饶舌：as talkative as a magpie。 连孔雀这样在中文中象征美丽、高贵的动物，在英文里也不能幸免，竟成了骄傲的代言词：as proud as peacock。 山羊在中文里还是可爱憨厚，英文中却变成了色鬼。
3.3喻体不同，喻意相同，文化意象移就
中文中的牛（ox）与英文中的horse (马)。由于英国早期是用马耕地，中国是用牛耕地，两者虽喻体不同，喻意却相同：力气大，都能吃苦耐劳。中文说力大如牛，英文中对应的是as strong as a horse; 中文的老黄牛与英文的a willing horse对等，英谚有a willing horse should not be whipped; 象牛一样干活与work like a horse对应，连中文的吹牛都与英文的talk horse意思对等。但牛饮就不是drink like a horse而是drink like a fish,这是由于早期英国人误以为鱼的呼吸为喝水所致。
中文的老虎（tiger）与英文的lion（狮）。 中文中老虎因其额头上“王”字而成了百兽之王，是威武、王权象征。而英文中的百兽之王是lion(狮子)，与中文的老虎喻意相同，在中英文化词中两者往往可以“替换”如：as majestic as a lion 如老虎一般威风；a lion in the way 拦路虎；；one should not twist the lion’s tail老虎屁股摸不得；beard the lion in hen 虎口拔牙；甚至中文的“母老虎”与英文中的“lioness”也照样对应，如说某人老婆是个母老虎对应英文是his wife is a lioness。
三、从目的论视角看动物文化词翻译方法
翻译目的论注重的不是译文与原文是否对等或译文是否“完美”，而是强调译文应该在分析原文基础上，以译文预期功能为目的，选择最佳处理方法，即针对特定翻译目的选择特定的翻译方法或策略。目的论将翻译定义为一种有目的的行为，而评价一个译文是否成功，则看它是否达到其预期的目的。在翻译动物词语、习语时，对于喻体、喻义、形象完全对等，可以“对等”照译，采用纪实翻译策略；对于喻体不同、喻意相同，可采取“替换”喻体的译法，实行工具翻译策略；而对于英文动物喻意偏差比较大的，一般不能直译，可以用替换或意译手法，视具体情况而定。
3.1纪实翻译
有些动物在中英文化中虽文化意象有稍微偏差，但在一些文化词中喻义完全对等，可以照译不误。如兔子嘴巴/harelip; 肥得像猪/as fat as a pig; a stupid as a goose/呆鹅；stupid ass/蠢驴；as light as a feather/ 轻如鸿毛；as stubborn as an ass像驴一样强犟；son of bitch/狗崽，其它还有：a horse may stumble on four feet马有失蹄; make a monkey out of sb/拿某人当猴耍; a rat crossing the street is chased by all过街老鼠人人喊打; to parrot what other people say鹦鹉学舌;he who is bitten by a serpent dreads rope/一朝遭蛇咬，三年怕草绳; If you don’t enter a tiger’s den, you can’t get his cubs/不入虎穴，焉得虎仔； The frog in the well/井底之蛙； Play cat and mouse with/猫捉老鼠游戏；A bird’s eye view/鸟瞰；stir up a hornet’s nest 捅马蜂窝。完全“对等”中，有些是由于中英语言之间沟通、融合而相互借用对方的。中借英的有：catwalk/猫步 ；crocodile’s fear/鳄鱼眼泪；ostrich policy/驼鸟政策；a dark horse/一匹黑马；a dove/鸽派；a hawk/鹰派；bull market/牛市；bear market/熊市；a wolf in sheep’s clothing/披着羊皮的狼。也有英借中的：如纸老虎/paper tiper。
3.2工具翻译
采用工具翻译策略，具体的做法是喻体“替换”翻译。除了中文中的牛与英文的horse, 虎与lion由于喻意相同可以替换外，中英文中不同的动物在习语中由于某方面的共性，可以替换翻译，这是由于双方所处地理环境、风俗习惯等不同，相同的喻义被赋予到不同的动物的身上，产生的习语在对方看来往往是“张冠李戴”，如果采用文献翻译（直译），就可能导致指鹿为马。以下是一些具体译例：
There is a mixture of the tiger and the ape in the character of a Frenchman/法国人性格是虎恶狐狡、兼而有之[11]；as hoarse as a crow/公鸭嗓子；neither fish nor fowl/非驴非马；go for wool and come back shorn/偷鸡不着蚀把米；goose flesh/鸡皮疙瘩；Jacks from the same lair/一丘之貉；a baited cat may grow as fierce as a lion/狗急跳墙；kings and bears oft worry their keepers/伴君如伴虎；a leopard cannot change it’s spot/狗改不了吃屎；a wise fox will never rod his neighbor’s henroost/兔子不吃窝边草；a drowned rat /落汤鸡；beat the dog before the lion /杀鸡给猴看；love me, love my dog /爱屋及乌；many a good cow has a bad calf /虎父犬子；Rats desert a falling house /树倒猢狲散；Take musket to kill a butterfly/杀鸡用牛刀；Two dogs fight for a bone, and a third runs away with it/鹬蛙相争，渔翁得利；Cannot sell the cow and drink the milk/ 鱼与熊掌不可兼得；to like a duck to water/ 如鱼得水。
四、应用目的论翻译动物文化词注意要点
4.1注意目的法则的历时性
随着跨文化交流的不断深入，中英文化之间互相融合，不能以静止的眼光看待语言的意象。如中文的龙，大家都知道龙在中国的地位，但由于英语中dragon 只是个凶恶的猛兽，含有贬意，如blind dragon, fight like a dragon, 故有些人认为亚洲四小龙应译成four tigers of Asia, 以回避dragon 在英语国家人引起的不好的联想。殊不知，随着我国经济实力的增强，国际地位的提高与我国民族文化的大力弘扬，世界上越来越多的人认同了dragon 在中国的特殊含义，所以大可不必变“龙”为“虎”，而应恢复其真龙天子本色，亚洲四小龙最好还是译成four dragons of Asia. 而最近中国著名功夫片明星李连杰2001新作干脆取名为kiss of the Dragon (《龙之吻》)，在欧美大为卖座，又是一个实证。由著名导演李安导演，周润发、杨紫琼、章子怡主演的Crouching Tiger, Hidden Dragon(《卧虎藏龙》)获得了2001奥斯卡最佳外语片桂冠，并创下全球非英语片卖座记录，全世界的人都对龙有了更深的理解。
4.2不能忽略连贯法则和忠实法则，切勿望文生义
翻译目的论（Skopostheory）其理论包括三个法则：目的法则、连贯法则和忠实法则，其中目的法则为翻译过程中的第一法则。它们的关系是:忠实性法则—从属于→连贯性法则—从属于→目的法则。目的法则是首要法则，但是也不能忽略连贯法则和忠实法则，导致乱译。
中英文有的动物文化词看似完全对等，但意象有偏差，有的甚至语意安全相反，值得注意。例如：a big fish in small pond/塘小容不下大鱼;小笼装不住大鸟，英文实际上是“山中无老虎，猴子称大王”与“林中无鸟，雀为王”之意，与汉语意思截然相反；再如lock the stable door after the horse has bolted与替换译文亡羊补牢，英文强调了为时已晚，而汉语是犹未为晚之意，二者语意一正一反，截然不同。还有fine feathers make fine birds也不是“好马配好鞍”之意，英文是个反语，实际意指fine feathers don’t make fine birds之意。另外一些动物文化词有其专门意思，不能按字面解释，可采用工具翻译（意译），如：a mare’s nest 指的是骗局，这样下面这句话就不会难理解了：The police checked up on an anonymous phone cell, but it proved to be a mare’s nest; play chicken 也不是指退却，而是比胆量。例：The youths were playing chicken by standing in the path of fastmoving cars(男青年站在快速行驶汽车的公路上比胆量)。其它还有：not a dog’s chance 是指毫无机会; egghead 指知识分子; a white elephant 贵而无用的东西; lion 有时指社交场合的宠儿，名流，如The lions at her party included two famous authors and a musician。a bee 可以指聚会，如The woman of the village are having a sewing bee tonight; have a bee in one’s bonnet是一心挂念；make a bee-line 为抄近路。
其他不能按字面解释，采用工具翻译（意译）的典型译例还有：have other fish to fry /另有要事在身；a pretty kettle of fish /乱七八糟；cry stinking fish /拆自己的台；cook someone’s goose /使某人希望破灭；a real herring /扯题外话；a hen-party /妇女聚会;a stag-party /男人聚会;hen-pecked /怕老婆的； give (an ac actor) the bird /喝（演员）倒彩；have butterflies in one’s stomach/紧张；rat race /无情、残酷的竞争；talk turkey/说话直截了当；tread upon eggs /如履薄冰。
五、中英文最近出现的动物文化词翻译方法
我国改革开放二十多年来，随着文化经济等方面不断增长，产生了许多新的动物文化词，这类文化词一般都有特定文化意象，有别与传统的意象内涵；而英语随着科技的发展，也产生了与动物有关的文化词，由于英语在全球的普及，这些词迅速成为全球热点词汇，必须加以领会。如何运用目的论翻译原则重构这些新的动物文化词的喻体意象，就是一个新的问题，下面从新动物文化词来源分四个方面加以分析。
5.1 经济的发展
我国改革开放二十多年来，随着经济不断增长，产生了许多新的动物文化词，这类文化词一般都有特定文化意象，不能采用文献翻译（直译），最好意译，采用工具翻译策略，如孔雀东南飞，由于我国东南地区首先富起来，又有了新的含义：a move to the prosperous southeastern regions。其他例子还有----油耗子：illegal dealer in petroleum products借鸡下蛋：to employ foreign technology or capital to speed up one’s own development；炒鱿鱼：dismiss, sack people；鸳鸯座：double seat for lovers；油老虎：gas guzzler[12]。
5.2 语言的交流
猫眼是指peep hole in a door, 原为北方方言的“猫匿”由于北方小品的风靡已被全国接受，有趣的是它与英文的“fishy”含义不谋而合，都是指可疑的（suspicions）,猫鼠这对天敌竟然喻意相同，正是文化多元性的表现。
5.3 科技推陈出新
英语中随着科技的发展，也产生了与动物有关的文化词，而由于英语在全球的推广，中文翻译时一般采用对等文献翻译（直译），如：the millennium bug 千年虫; net worm/网虫;mouse 鼠标。
5.4 社会现象新动态
另一些有特殊文化含义的动物文化词产生于新出现的社会现象。大家都知道中文的鸡，因与“妓女”的“妓”谐音，故有下等妓女之喻意，现已成为妓女的代言词，而对于那些新兴出现的专吃女人饭的“小白脸”，为了与鸡对应，大家称之谓“鸭”，而在英文中“鸡、鸭”是无辜的，形象虽不算高大，但也不会做出苟且之事，在翻译时就应该工具翻译（意译）[13]。
五、结 语
翻译应采取什么原则? 目的论认为,翻译的首要原则是目的法则,它是一切翻译都应遵守的;然后是连贯性法则和忠实性法则。它们的关系是:忠实性法则—从属于→连贯性法则—从属于→目的法则。本文通过对中英文中动物文化词文化意象的比较，分析了英语动物文化词与汉语动物文化词各自的文化特色。翻译时如何最大程度地保留它们的文化特色，又能被目的语读者所接受，是翻译一贯的难点。本文介绍了在目的论理论框架下的具体翻译方法在动物词语文化意象重构方面的应用，同时指出应该辨证地运用三个原则，不能忽略连贯性法则和忠实性法则，在关注语言的共时性的同时，还要关注语言的历时性，以辩证眼光看待语言的发展。
参考文献：
[1] 王 芳. 中英习语翻译文化特色的处理[J]. 中国科技翻译, 2001, (2).
[2] Nida, Eugene A. Language in Culture and Society[M]. Dell Hymes, Allied Publishers pvt., Ltd, 1964:91.
[3] 刘明东. 文化图式的可译性及其实现手段 [J]. 中国翻译, 2003, (3).
[4] Nida, Eugene A.& William D Reyburn. Meaning across Cultures[M] Maryknoll of N.Y Orbis Book, 1981:3.
[5] 沈继诚. 目的论与广告语篇汉英翻译的策略[J]. 浙江师范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2005,(2).
[6] Nord , Christiane. Translating as a Purposeful Activity : Functionalist Approaches Explained[M]. Shanghai : Foreign Language Education Press , 2001.
[7] 张 蓓.试论隐喻的认识力和文化阐释功能[J].外语教学,1998,(2).
[8] Nida, Engene A. Language, Culture and Translating[M]. Shanghai Foreign Language Education Press, 1993:1.
[9] 谢天振. 文学翻译:文化意象的失落和歪曲[A] . 翻译论丛,1998
[10] 李占喜,何自然.从关联域视角分析文化意象翻译中的文化亏损.[J].外语与外语教学，2006,(2).
[11] 该译文引自 谢建平. 文化翻译与文化“传真”[J]. 中国翻译, 2001, (5).
[12] 以上6个新词语例句与译文引自 欧阳因. 中国流行新词语[Z]. 北京：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 2000.
[13] 文中其他英文动物文化词例句引自 Pearsall, Judy. 新牛津英语词典[Z]. 上海外语出版社, 2001.
On Transferring Cultural Images of Animal Culture-loaded Words Between Chinese and English from Skopostheory
Zhuang Guo-wei
(Faculty of Foreign Language, Yancheng Teachers College, Jiangsu 224002, China)
Abstract：Language is the bearer of culture, and culture-loaded words are the essence of language as they carry distinctive cultural features. In both Chinese and English a lot of idioms are involved with animal words. This paper gives a comparison of cultural images between Chinese and English animal culture-loaded words, and from the perspective of Skopostheory, explores how to deal with cultural images in the translation of culture-loaded words. This research bears great significance on handling well animal culture-loaded words in the translation and cross-cultural communication.
Key words: animal culture-loaded words; Skopostheory; cultural image; translation
论文题目：从目的论看中英动物文化词喻体意象的翻译
